他，哑了。

之前为了救她，他不仅向上苍献祭了灵魂，还有，如今的他，瞎了，哑了，聋了，彻底废了……

废到不能再废了。

鹿双月却是如梦初醒：“尊上，你是不是不能说话了？”

那人抬起无力的手指，想要拥抱她，可最终还是无比卑微着，小心翼翼着瑟缩了回去。

如今的他，可能已经无法再称之为人了。

像个“行尸走肉”。一具破碎的，行走的残破“尸体”。

他不想吓到她。

鹿双月握了那人遍体鳞伤的手，这双手，像美玉一般漂亮剔透的手，怎么会伤成这副样子？！

而后她看向他的容颜，他的整个人。

撕裂的耳朵，戳断的鼻骨，碎裂的眉骨，彻底被废掉的眼睛，撕裂的唇，五官轮廓全部都毁了……

而他的身体更是支离破碎，遍体鳞伤残破不堪。

“尊上，你是怎么了？”

她隐约能猜到他听不见了。他废透了。

然而她还是不要相信。

绝不可以！

他不会伤成这个样子的！

鹿双月彻底走火入魔，剔透绝色的眉眼遍布阴鸷，要多狠绝就有多狠绝：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谁害的！”

太古真神看向拥抱瑾尧的鹿双月，慢慢叹息：

“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救你。”

鹿双月蹙眉疑惑：“我？”

我不是好好的么？做了一个梦，为什么醒来就是这样了？

那梦，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