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你的执念，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插手这件事，就不会一面销毁证据，一面去高价收购一件赝品！”

“赝品？”齐羽惊道。

“你以为我们真的下了南海吗？那件西贝货是李潘做的，说到造赝品，放眼整个中国，能识破他的手艺的还真不多。”

李潘笑道：“过奖了，狗兄，我不过是喜欢琢磨而已。”

齐羽苦笑：“那你们费尽心机，仅仅是为了把我找到吗？”

李潘说：“你自诩聪明过人，呆在达官贵人身边以为天衣无缝，可是，人都是有自己的贪欲的，就像鱼一定会吃饵，而显然，我的鱼饵让你欲罢不能。”

齐羽摇头：“好吧，其实我想过一点普通人的生活，所以我不再染头发，而且当我发现有很多人都长着我的面孔之后，我就真心不想看见自己的脸了。”

二狗问道：“很多人？那么你究竟看到了多少张吴邪的，不，是你的脸呢？”

“数不清了，我甚至能看出来那些人皮面具的质地，我很明白，这些人皮面具同出一家，你应该查查，这些人皮面具是谁做的，那么逼真，不像是随手制出的。”

“这个嘛，为了我们长久的合作，我告诉你，那些人皮面具，都是我做的！”李潘说道。

“合作，我不知道我一把老骨头有什么能帮助你们，而且，如果不同的派别的人都用了你的人皮面具，那就说明，你知道的，比我多！”

李潘点点头，笑道：“确实也知道一点，不过我想问你的，是当年的一些事情。”

齐羽点头：“好吧，你随便问，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二狗问道：“我想问的是，有关陈文锦的事情。”

“你是想问，陈文锦到底死没死吗？现在不知道，当年绝对没有。”

“不可能，如果吴老狗想要掉包，绝对不可能留活口。”

“陈文锦是例外，是用真的换假的。”

“什么意思？”

“陈文锦早就知道吴老狗的计划，并且我有理由相信，陈皮阿四也参与了当年的计划，也就是说，陈文锦早年已经从队伍中脱身出来，可是后来为了支撑住那个计划，她又不得不回去了。”

“长生不老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他们获得了大量帛书和竹简，从里面制出的试验品，造就了霍玲和陈文锦，至于为什么我老了，是因为当初的药，我没吃。”

“你为什么不吃，长生不老的机会，不是谁都想得到吗？”苏万问。

“呵呵，除非我想变成霍玲那揍性。”

“最后一个问题”，红墨颖的声音有些低沉，“你知道真正的吴邪，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