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乐清住了一个晚上,我将阿鸿画的画贴在写字台前的墙壁上,然后靠在椅子背上,看着发呆。
这玩意儿在水下看的时候很大,如果海流云把这个东西带回来,她是不可能瞒过船家的。
她上了岸就疯了,也不太可能有第二次我们所不知道的出海机会,所以,船老大应该隐瞒了这件事情。
这种隐瞒几乎可以肯定和老军的死有关,毕竟在他的船上死了人,如果情况有些特殊,他们一起隐瞒的几率会高的多。看样子南生出海时候发生的事情,我要重新再做调查,可惜不是警察,否则可以使用威吓战术,我就不相信那个船老大不说。
我和小林发了个短信,让他想办法帮我再去套话。另外就是,必须找到南生,他也一定知情。
小林回了一个字:“滚。”
但是我知道他能查一定还会帮我查的。嘴巴那么毒的人,如果性格上不是过人之处,谁愿意和他交朋友。
小林是可以托付自己信任的那种人。
在之前的事件中,我一直没有和南生互留联系方式,当时显然双方都有保留,回到上海之后,我首先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从哪儿去找他。
仅有的名字,在google上只有一些无关的垃圾信息。
这多少有些让我惊讶,这个人是一个现代上海人,这样的人按照道理,应该不可能屏蔽网络的侵蚀。
不过即使如此,调查南生也并不是一件难事,我从之前海流云和我说的一些细节顺藤摸瓜,从少量的线索查出了他是上海交通大学物理系的本科毕业生。
物理系的就业方向比较窄,他的档案没有调走,所以查不到他就业的地方,但是能看到他参加两第一次招聘会之后,就没有继续择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