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让一个人普通地过完一生并不是什么难事，用这个换别人的尽心效力，她觉得自己很赚了。

“明日我会将柳絮找来，你先回去吧。”秦念摆了摆手道。

“好。”

许振起身，离开了房间。

迟彧和霓笙目露迷茫地看着秦念。

虽然每个字他们都能听懂，但是合在一起就不能听懂了。

秦念挑了挑眉道：“你们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吧。”

“那个……迎春楼是什么地方？”霓笙忍不住问道。

怎么听起来像什么邪恶的组织一样。

“青楼。”

然而秦念的回答却让她的面色瞬间变得尴尬。

“青……青楼？”

霓笙结结巴巴地说着，虽然她同宿凛纠缠多年，但其实也没有发生过实质的关系，对方也不屑于碰她，毕竟只是个姑娘家，对于青楼还是有些脸皮薄。

“不过却不一样。”

秦念轻嗤了一声，“表面上是青楼，实际上不过是某些人用来买卖五石散的媒介，从而达到控制朝政的作用。”

霓笙虽然不太懂那些朝廷的事，可从这只言片语里也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忍不住问道。

秦念轻哼一声，露出得意之色，“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是难得倒我的吗？”

“……”可真够自恋的。

“听起来周国的局势似乎同越国比起来还更乱。”迟彧冷静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