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死的,她不能看着魏云涣活得好好的,而她自己死去。
可是现在秦念的做法却让她骑虎难下了,她看着那把躺在地上散发着寒光的剑,心底飞快地想着对策。
可秦念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继续咄咄逼人道:
“你说想死,所以你上吊,你说我们拦不住你,那好,现在不拦你,你拿剑啊。”
秦念甚至亲自上前将裕太妃从床上拽了起来,然后又将地上的剑强塞进她的手里,语气冰冷:
“你倒是动手啊,怎么?现在又不敢了?”
她冷着脸倒还挺有威慑力,裕太妃都被她的举动给弄懵了。
她手里拿着剑,手都微微有些发抖,却也一直没动手。
面对秦念的咄咄逼人,她咬了咬牙,将剑扔了出去。
“你别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
秦念冷笑一声,“裕太妃,你若是真是想死,又怎么会等到现在?你心里藏的什么心思你自己最清楚,我不想拆穿你,就当是我这个作为晚辈给留的最后一点尊严。”
秦念懒得再和裕太妃纠缠,“这次也就算了,下次再这样,我不介意亲手送你一程,反正所有人都对我不满,再不满一些也无所谓了。”
况且她是周国的郡主,就是那些文武百官对她再不满,也不能耐她如何,动她便等同于和周国宣战,没事想去招惹麻烦,尤其是在同齐国就战事紧张的情况下。
见秦念不像是在说笑的模样,裕太妃抿了抿唇,冷着脸没有再说什么。
今天闹这么一遭,裕太妃也有点不敢再招惹秦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