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你也不必插手。”昼霄眯了眯眼道。

“话虽如此，可你说……”

秦念微微一笑，“如果我真真只当一个普通的郡主，纵是我脑子再好使，手中没有实权，又要怎么与旁人抗衡？”

昼霄一噎，这哪是他能知道的事？

他也不过是耳濡目染了一些那些王权贵族私底下的波涛暗涌罢了。

“有人知道你是这样一个……怪物吗？”昼霄看向他，怪物两个字在他嘴里显得有些涩口。

“怪物？”

秦念好像听见什么笑话一样，“什么怪物？会点别人没有的能力就是怪物了吗？”

昼霄尽量平静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废话，我可不是怪物。”

秦念冷哼一声，“我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杀人也不过是杀该杀的人，这要是怪物，那那些杀人如麻无恶不作之辈又是什么？”

她说完看向昼霄，眯了眯眼道：“你也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昼霄被她的目光看得缩了缩脖子，仿佛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我没有，是他们那么说的罢了。”他说。

“他们说便让他们说去，不过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秦念翻了个白眼。

昼霄嘲讽地笑了笑，“我可和你不同，你是高高在上的郡主，谁敢对你做什么？可我不过是卑贱的蝼蚁，他们想对我做点什么我都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那种感觉，他不想再回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