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人不输阵，至少表面要表现出绝对的强势来。

小可怜殷司羿只能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两位大佬博弈，倒霉的还是他这个小喽啰啊。

“那……那我明日安排人送你离开。”他小声说道。

“嗯。”

楼危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看向秦念，“走了。”

“好。”

秦念目送着他离开，心里琢磨着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明日我同你再去一趟叶记商铺。”秦念看向殷司羿。

殷司羿点了点头，“好，你是想要从叶记开始下手吗？”

“嗯，从资料显示来看，叶记已经开了百年之久，叶家家庭和睦，夫妻恩爱，叶老爷也是经常做好事，这样的人看起来，最不像是会和殷廷钧合作的，而各大商户之间存在的竞争关系，应该会让他对其他几家有所了解，大概就能查出一些事来。”秦念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他们再怎么查，或许都没有人家竞争对手知道得多。

殷司羿拍了拍脑子，“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秦念漫不经心地吐出几个字：“因为你笨。”

“……扎心了。”

秦念有些好笑，她挥了挥手，“行了，你出去吧，明日再来找我。”

“好。”

殷司羿一走，黎珩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他说：“楼危要走了？”

“是啊。”

秦念面色复杂，“我其实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她既是松了口气，又觉得这样做会是放虎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