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楼危就来了。
一进门,他就说道:“听说你病了?”
他语气里透着嘲笑之意,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秦念面色淡淡,“有什么问题吗?是人就会有生病的时候。”
“哦,原来你还知道你是人啊。”净干些不当人的事儿。
秦念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了?你还想不想回齐国的?”
楼危慢悠悠地坐了下来,他微笑着说道:“反正你会想办法送我走的不是吗?”
秦念冷笑,“这谁知道呢?冀州毕竟是平南王的地盘,不是我说了算的,指不定你还会被当成奸细给抓起来。”
“哦。”楼危没什么反应。
“你不怕?”
“我要是奸细,你就是包庇奸细的罪犯了。”楼危面无表情。
秦念:“……”
她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不同你说这些了,你要是想走,你现在去找殷司羿就行了,他会安排你离开的。”
殷司羿好歹是平南王世子,不至于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到。
楼危听完,沉默片刻道:“也不急于一时。”
秦念颇为惊讶,“哟,你不是早就想回去了吗?现在近在咫尺了,怎么还不急了?”
“关你屁事。”楼危面色很是不耐烦。
秦念耸耸肩,“行,不关我的事。”
明明什么都没干,就同楼危说了两句话,她突然又觉得累了,感觉胸口都有点喘不过气一样,胸闷气短。
秦念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想,当真是病来如山倒,浑身都没劲,什么都不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