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接过,并没有急着拆开。
而贾权看着她手上拿着的信,眼里满是怒意。
“将信还给我!”
秦念嗤了一声,“贾大人怎么这么紧张?还是说你心里有鬼,怕我发现什么?”
贾权黑着脸,“秦念,我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当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嗯嗯嗯,是我怕你。”秦念抱着胸,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贾权气不打一处来,这长乐郡主真是脑子有病,行事毫无章法可言!
但说她脑子有病吧,她又好像事事都能找准关键,仿佛料事如神。
还好还好,就算她看见了这封信也不能怎么样。
秦念当着他的面将信拆开,看见上面的内容,笑了一声。
贾权被她的笑声弄得觉得有些瘆得慌,她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秦念将信展开,拿到他的面前,她似笑非笑地说道:
“贾大人,你这么紧张的东西,就是这样?”
黎珩和疏影都往信上看了一眼,只见那上面一个字都没有,不过是一张空白的纸而已。
贾权面不改色,“我并非是紧张只是认为你行事过于霸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可怕的?”
“是吗?”
秦念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吩咐道:“去打盆水来。”
贾权面色不变,然而袖中的手已经紧紧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