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健山用手比划了一下:“这起码得一千二三百斤,毛发挺好的。”
张陵也扒了扒嘴,露出骇人的牙齿:“嗯,是一只成年野兽,牙齿挺健康。”当初他们来遇到的是这只,可能也就两天的事,如果野兽也挑食可能一天半,就能把他们几个全吃掉了,就这牙齿,顶多两口,他身上最坚硬的骨头都得磨成骨头渣渣。
女孩子们除了张嘉也就苗婶胆子大些,凑上前一些看着努力保持淡定:“我们要怎么带走它?”害怕归害怕,肉还是要吃的!这么大堆肉呢!
肖戈看张嘉的陶罐血接的差不多了,示意刘青陶罐拿过来,然后说:“嘉嘉,你带着她们就在树少的空地挖点泥土过来”然后又安排邓叔:“邓叔,你跟曾叔去找些枯树枝枯草,别走远了,血腥重”最后叫张陵拿刀,一起先把虎皮扒下来。
虎皮已经伤的磕磕巴巴了,但是扒下来好好炮制缝缝补补,依旧不失为过冬重要物资。并且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这森林估计找不到第二头了。
张陵看看自己粗糙的手,这双手曾经拿的是最精细的手术刀,现在要拿的却是…
算了算了,这辈子也算圆满了!师兄弟们谁能像我!老虎哎,谁能像我理直气壮光明正大解剖老虎!
齐心协力最快的速度把老虎扒皮肢解,用草木灰裹了一层又用干草裹起来放背篼里。剩下的血迹用草木灰掩盖了,又用泥土盖上。
一群人迅速离开出了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