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小芳老师想接过，陈聪紧紧抱住，“别动我娘娘。”

小芳看着他的样子，眼眶湿润，以为他得老年痴呆了。你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变成这样了？“什么是娘娘？我不动，不动。”小芳老师安抚着他激动地情绪。

陈聪艰难地把坛子放下，打开了盖子：“你们只准看，不准动。”

三人凑上来，看着坛子里是红彤彤的血水。突然，一张美人脸浮动，渐渐露出水面。

“楚楚？”小芳老师大叫。美人脸受到了惊吓，扑通一声回到了血水里。

“娘娘？娘娘生气了，你们都得死！”陈聪发狂地叫着，突然把手伸进坛子里。他大吼一声，脖子青筋暴起，跪倒在地，死去了。他的身体快速变化着，几秒钟后，刚刚鲜活的人，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巴巴的尸体。

小芳老师哭了，不知道是被眼前的吓到了，还是因为曾经的爱人离世的悲痛。

祝欢紧紧抱着她，严君没来得及阻止，坛子已经打翻了。只见一只娃娃鱼在血泊里挣扎着，鱼尾一直拍打着。

“这是什么鬼？”祝欢问，“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山海经里的怪物，美人鱼。”严君用气波将它吸住，变成了玻璃球体，“他的妖术，就是迷惑人心，吸食生物的气血以繁殖和滋养下一代。”美人鱼在透明的气波球里变换着人脸。

“看来，这个村子，已经成为了他的繁殖基地。这条鱼，只是一个小角色。”严君担忧地神情。

“你就说，你打得过它吗？”祝欢问。

“不知道。”严君摇摇头，“如果我猜的没错，我们见到的人，应该家里都养了这个娘娘。”

“你是说？”小芳老师惊讶地说，“那些老人？他们都是年轻人！”严君点点头。

“那现在，怎么办？陈聪死了，我们没有线索了，楚楚到底在哪里？”祝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