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家就剩我一个了。”阿诺说。阳光普照,梧桐树下,两个女孩,玩着跷跷板,说着心里话。
“好玩吧,哈哈哈”“好玩。”跷跷板一上一下,两个小孩玩得开心,咯咯发笑,银铃般的声音回响在整个院子。
“就要左边那个。”二楼的窗口,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好的,夫人。”院长回答。两个女孩正沉浸在她们的友谊中,殊不知她们的命运将被改写。
第二天,阿诺去司徒静的房间找她,却发现空无一人。“司徒静被领养了。”院长不知道何时走到了身后。
“领养?是昨天那些人吗?”阿诺问。
“是的。过几天还有人来,你愿意被别人领养吗?”院长摸摸她的头。
“我想去找她,可以吗?”阿诺眨巴她的大眼睛。
“现在还不行哦。拿着,这是她留给你的,”院长递给她一块长命锁,蹲下和阿诺平视地说,“司徒静说这是她妈妈的遗物,你长大了以后,带着这个去找她,就能认出你。”
“我被领养了就可以去找她吗?”司徒静看着长命锁,正面写着长寿安康,反面是司徒亲启。
“可以这么说,因为我们院里的规定要保密收养人的地址,所以你要想见她,只能出去自己找。”院长拍拍她的头。
“好的,我愿意。”阿诺回答。
为了节约人工成本以及得到报酬,人们往往会在时机成熟时做出相应的利益置换。简单地说,福利院的搞钱渠道就是卖孩子。只不过福利院对外来说显得正规,但也是输出人口的一个渠道,同时拐卖孩子以获得政府的补贴金。
阿诺后来被一对高知夫妇领养走了,丈夫是医生,太太是老师,阿诺被带去了英国的另一个社区生活。
此后,阿诺过得十分幸福,直到高一时,父亲被人冤枉入狱,这个家庭被毁灭性的打击,母亲为夫平反之后,便自杀了。
母亲自杀前,在xx科技公司签订了记忆粒子数据储存合同,阿诺拿到遗嘱后前往基地取出粒子,植入自己的脑子里。
至此,阿诺的脑子里住了一个微型的母亲,指挥着高中生的她完成了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