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后来呢？”我问。

“后来付若监国，垂帘听政，她哥哥在外杀敌，保家卫国。过了五十多年安稳日子。母亲驾鹤西去之后，我便不再保佑南明的国土。之后国运断了，南明王朝就被灭国了。”南明看着我说。

“你死了就变成了神仙？”我疑惑地看着他。

“不是，他死了就是死了，只是留存一抹幽魂，附身在南明国脉的龙头上。”郑和补充说明。

“之后那个龙头被盗墓贼挖了出来，南明就不断附身，寻找自己的转世。最后过了一代又一代，他在一个更老神仙帮助下，才修得仙魂。”

“但是南明的肉体被那个毒妇留下了，一直没有安葬，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南明是一个孤魂野鬼。”郑和说。

“后来呢？”我问。

“灭国之后，敌国王其实很欣赏我们大王，于是给他风光厚葬，这才得以开始轮回转世。想来从那时候到现在，已经经历快三百世了。”郑和掐指算着。

“有道理，他每一世都活不过二十岁。是有了。”我也算着。

“所以呀，你听了这么久，有没有什么启发？”郑和盯着我看。

“什么呀，我根本就不记得。”我说。

“算了，不要勉强明夕了。慢慢来。”南明说。

“奇了怪了，按照道理，你应该记得来了呀？不会是付若当年对你做了什么巫蛊之术吧？”郑和问。

南明好像想到什么，一把抓过我的手：“果然，明夕，你少了一窍？”

“啥玩意儿？什么意思，你说？”我愣住了。

“南明说你缺心眼儿。这都听不懂。”郑和笑着说。

“郑和，你摸摸，她是不是少了一窍？”南明将我的手递给他。

“难怪她怎么点都不通，原来如此啊！”郑和掐指算着什么东西，突然看着南明，脸色惊恐，“你决定回去？”

“只能这样了，不然她永远记不起来。”南明摸了摸我的头发，眼里都是哀伤。

“我和你一起去。”我紧抓着南明的手。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吗？”他笑着问。

“我猜，你是要回到那年你被杀死的时候。啊，不对！是我二十五岁出征的时候。”我说。他欣慰地点点头：聪明！

“那你们一起去，我看着你们的肉身。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胡来。南明，你知道扰乱时空引起的波动严重性。”郑和郑重其事地交代。

“我会看着他，你放心，我们会一起来的。”我和他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