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之前,姜宁快走两步,反手略带慌张的带上门。
郁南州眼疾手快,手准确无误的掐在她的腰上,挤身而入把姜宁反压在门上。
动作之快,行云流水,姜宁刚反应过来,后颈就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随着关门的轻哒之声,彻底隔绝了外面的灯光,室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姜宁惊呼一声,陷入绝望,黑夜之中感官更是灵敏。
她能感觉到郁南州的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况且他手不老实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一片涟漪。
姜宁微微反抗,郁南州压的更重,脸贴脸,吐气如兰。
“动作小点,你的发簪要掉了。”
话音刚落,啪嗒一声,青碧色的流苏发簪落在地上,摔成几段。
青丝四散,飘落在肩头,一阵阵玫瑰香在空气中挥发。
郁南州轻嗅,张嘴含住姜宁的耳垂轻吮。
姜宁瑟缩,眼睫扑动,心也跟着乱颤。
郁南州得寸进尺,一手把姜宁焊在怀里,极尽挑逗。
姜宁何曾见过这种阵仗,难耐的轻哼出声。
郁南州低低沉沉的哼笑。
“要吗?”
姜宁下意识的摇头拒绝。
郁南州见状,在她身上使坏,姜宁哼唧一声,赶紧求饶。
“不要,郁南州。”
郁南州恶劣至极,掰过姜宁的脸,用嘴描摹唇形,眼神落在她脸上深情款款。
姜宁闭眼,刚投入其中,他又突然撤了回去。
“不要就算了。”
姜宁一愣,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
但刚才是自己要拒绝的,她只能忍了,可她才刚平稳好呼吸,可恶的郁南州又把她压在门上,如法炮制,甚至手段更甚。
姜宁哼哼唧唧一晚上,直到天光微亮,才得到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姜宁醒来全身更是酸痛无比。
难得的郁南州还睡在他旁边。
外面阳光和煦,照射他脸上,明暗交叠更显几分棱角分明。
此时的姜宁却无心欣赏,想到昨夜的总总,以及在床尾皱皱巴巴的旗袍,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直接抽出枕头一把捂住郁南州口鼻,这等祸害死了算了,太过恶劣。
郁南州其实早就醒了,还贴心的打扫了战场。
见姜宁的动作,直接欺身而上,用被子裹住姜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别闹了,昨晚你求我的。”
姜宁语塞,面红耳赤。
郁南州见此低低一笑,胸膛震动很是愉悦。
他俯身埋头在姜宁的脖颈,瓮声瓮气的说了声。
“抱歉,下次不会了。”实在是他情难自禁。
姜宁一愣,脱口而出。
“还敢有下次。”
郁南州这次是真的被取悦到,不由失笑。
姜宁无奈的看了他两眼,他总觉得郁南州那个绅士从容的形象一去不复返。
原形毕露之后,他精虫上脑的时间比以前多了不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