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温情一会儿戴澜将时明渊的手猛地拿到桌子上,一个眼刀射向脸上有些不自然显然是想起来什么的时明渊。
“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怎的还变成笨蛋了!!?”戴澜脸上有生气有心疼,还有一些隐藏的懊恼。
时明渊的手上面扎着几根木刺,极细极细若是不仔细观察肯定看不出来,而时明渊本人也觉得没有什么只是手指微微有些刺痛而已,这点感觉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影响,若不是戴澜说他早就忘记了。
还没待时明渊开口为自己说话,戴澜一句接着一句不给时明渊辩解的时间,“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还是说咱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已经倦了!!?”
戴澜怒目而视眼眶微微泛红(憋的),毕竟之前两人没崽的时候,时明渊可是像杯香味悠长的绿茶,一点点小划伤一眨眼就能愈合的那种时明渊都会立马跑到戴澜跟前,装作不经意的在戴澜眼前晃悠。
这么一顶不爱的大帽子砸下来,让时明渊已经酝酿到嗓子眼的话立马咽了下去,他强势的将戴澜揽进怀里也顾不得大庭广众之下这姿势在外人看来如何不成体统,热气在戴澜耳朵边一阵阵吞吐,“娘子这么一顶大帽子为夫可不敢戴,我是什么心意难道你还不知?”说到最后时明渊竟是轻轻笑了起来。
笑声传过去戴澜的耳朵像是过电了一般,一阵酥麻,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耳朵,随后反应过来明明是自己在“问罪”,她伸手拧上时明渊腰间的软肉,耳边一声闷哼。
“三个孩子的爹了少发骚!!!”戴澜低声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