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宇虽然只是一介武夫,但是能够混到这个地步,也不是一个傻子,自然是知道想要击败祁葬天难如登天。
只是邢宇现在已经彻底的断了后路,只能与祁破天一条路走到黑了,但是邢宇也不想和祁破天一起等死,连忙询问道:“还请先生教我。”
谢安见邢宇如此上道,轻抚了几下胡须后,在邢宇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说的邢宇的脸色是不住的变换,最后一脸疑惑的说道:“如果事情真的被先生料中,我们此去倒是无妨,只是就怕事成之后大皇子不会念我们的好啊。”
谢安闻言却是不以为意,没有丝毫波澜的说道:“将军只要能够拿下此战,也就打出了自己的身价,之后不论去到哪里,也会被奉为上宾的,所以大皇子领不领情,已经不重要了。”
听谢安这么一说,邢宇也就放下了后顾之忧,一脸凝重的说道:“好,那本将就依先生之计,亲自率军走上一遭,只是吾还有一事不明,先生为什么要如此相助于吾呢?”
谢安闻言轻叹了一声后,无奈的说道:“实不相瞒,大皇子一直都不信任吾,但是又不愿意放我为他人所用,所以祁破天一直对吾之族人严防死守,只要吾有一丝不如其意的地方,族人恐怕便会遭受灭顶之灾。”
“这个祁破天心胸如此狭窄,先生如此大才竟然不愿意重用,反而是各种猜忌,实在是令人心寒,此等心胸,输给乌祁王倒是输得不怨。
吾要不是已经睡了那慈禧,没有了回头路,早就降了乌祁王了,都怪慈禧这个小骚蹄子,整天在老子这里搔首弄姿,搞的老子整天的心火难耐。”
邢宇说着说着,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小心思都给说出来了,见谢安一脸的额尴尬之色,连忙轻咳了一声,说道:“让先生见笑了,先生如此帮吾,肯定是有所求的吧,先生不妨直言。”
刚刚邢宇的那般露骨的说辞,别说邢宇了,就连谢安都有些心火难耐了,见邢宇转回正题,亦是轻咳了一声后说道:“吾特来为将军献计,不为其他,将军若是有机会,不妨帮吾照拂一下新县的族人。”
“没问题,既然这样,那吾就去准备了。
至于这潼关,就交给先生了。”
谢安见邢宇已经下定了决心,补充了一句道:“将军一定要切记,昼伏夜出,决不能让任何人发现端倪,否则将功亏一篑。”
“先生放心,吾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