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径直走到楼下，季渺抬起了头“你就这样对他们坦白了？”

瑞安扬了扬下巴“有什么关系，事实如此。”季渺沉默了，最初她就敏锐的察觉到这孩子的意识海和自己有着微妙的差异，既有对他的保护也是怀疑，所以才没让他那么快接触前线，只是没想到真相是如此。

瑞安伸出了手，季渺有些奇怪看向他，瑞安语气轻松“这次别依托那些机械了，意识海检测，由你来吧。”季渺低头看着瑞安的掌心“如果，我的确认身份能造福更多的病患，那我无所谓的，不管是作为武器还是作为药物，都能让虫民过得更好一些。”

季渺抬起了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意“我似乎，能懂森特为什么说异种已经不再是客观，而是一种印象，一种信仰了。”

瑞安似乎没太理解季渺的话，啊了一声，但是也没追问。

季渺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赖特手上似乎现在掌握着一些研究数据和消息。”瑞安皱起了眉头，在他的印象里赖特一直火急火燎脾气暴躁，一点也不像中枢那群打着官腔说话绕来绕去听起来晕乎乎的军官，季渺挥了挥手“他应该是在被提拔之后，私扣了上任留存的数据，并且他应该一直在关注楚晋茗。”

“啊，他家有个残疾的雄子来着，会是为了自己孩子吗？”瑞安拍了下手，这下轮到季渺疑惑“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个生病的孩子？”

瑞安翻了个白眼“你不八卦呗，听说那个雄子一出生消息就被封锁了，我也是道听途说。”

“我是知道，但是他的孩子，不早就……”季渺思索着开口“你说夭折啊，那是明面上的消息，我猜啊，一个残疾的雄子，应该是他的雄主感觉丢脸，所以才让夭折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