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什托尔控制着那些被击碎的碎片纷纷变成长长的血肉和金属混合的尖刺，从四面向滑头老大攻击而来。

出乎瓦什托尔预料的是，滑头老大并没有躲闪，也没有防御，而是站着完完全全吃下了这次攻击。

这是瓦什托尔第一次进行能造成如此伤害的攻击，这突如其来的成果让瓦什托尔都不敢相信，祂担心这是滑头老大的阴谋，迟迟不敢进行下一步的攻击。

全身被扎了无数空洞的滑头老大，绿色的力量从伤口中流出，这些流出的力量会让滑头老大虚弱，这种故意的受伤并不是滑头老大的阴谋。

在灵魂升华，逐步登上神座的时候，滑头老大的阶位不断升高的同时，更多的知识进入了滑头老大的脑海。

‘神’作为一个概念性的存在，只要提到总会让人想到全知全能，现在滑头老大知道全知全能的神是不存在的，但是神总是知道很多、很多。

对自己未来的一瞥，那些痛苦的真相攻击了滑头老大。

无忧无虑的绿皮老大不存在了，只有负重前行的神明，在抉择的时刻到达之时滑头老大必须做出自己的选择。

祂看到自己独自行走在虚无的星空之上，恒星、中子星、黑洞，那些恐怖的星体只是祂旅途中的装饰和风景。

那些曾经陪伴在滑头老大身边的人就像幻想一样站在路边，滑头老大每往前越一步，越靠近那些幻想就越清晰。

第一个幻想是聪明头老大，他还是那个实诚、看似大聪明的样子，他看向滑头老大的眼神中充满了欣喜，仿佛在说一句话：“滑头，你真是好小子，俺很喜欢你。

等滑头老大向前走去，聪明头老大的身影消散了，成了历史记忆中的一部分，未来能记住他的绿皮恐怕也只有滑头老大一个。

第二个幻想是库卡，这个带着奇怪萨满面具的神经小子还是那么欢快，他跳着大神，发出奇怪的声音仿佛在和搞毛二哥交流一样。

这个库卡更纯粹，在滑头老大说了一次他是搞毛二哥的神使后，他就觉得理所应当如此。

滑头老大从他身边经过时，库卡连招呼都没有打，还在跳舞，比被滑头老大复活的新库卡更专注于跳大神。

等库卡的身影也消散后，滑头老大来到了第三个幻想面前，是机灵鬼。

哪怕是幻想中的姿态，机灵鬼看到滑头老大也是最激动，最开心的，他甚至说了好多好多废话。

这些废话大部分都是跟着滑头老大发生的琐事，平常听起来很无聊的东西滑头老大听的也是津津有味。

“滑头老大你上战场waaagh的时候要小心点，俺没有陪在你身边了，其他的小子都没心没肺的，你要是受伤了，那些waaagh的小子可不记得把你捞回来。”

这是机灵鬼的幻想消失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