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后方的一青一黑两人,看着眼前的动静,又见到那白衣男子有些鬼鬼祟祟,捡起了地上的珠子。
“ 不是......那人要那蛟珠干什么?那是你爹么?” 司墨指着角落处的白衣中年,手肘碰了碰身旁的付青寒。
“ 自然是了...” 付青寒皱着眉,一双星眸尽是不解之色。
他爹想干什么?
“ 走。” 付青寒拉着司墨,眼神紧盯着前方的白衣男子,快步朝他走去。
司墨也不含糊,跟着他就直奔人群中去。
“ 老头,如今怎么办?”
魔修看着前方的苍冥和那刚刚才到的衫鹤,眉头紧皱,将刀抱在胸前,眼神不善地看着前方几人。
人修身形未动,余光亦瞄到了不远处的白衣,唇角微微勾起。
他没了之前的耐性,反正人已经是在了。
“ 什么怎么办,有苍冥在,自然我们是近不了死生树一步。”
那拿着刀的人亦听出了他话语中的不同,面色微冷,语气更加不善:“ 你把我们带进来,就得负责!”
“ 啧。”
满是皱纹的手抬起拉低了帽檐,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给他脸了不是。
都带进来还要他如何?那神果只能是他的。
“ 喂!你听到没有!” 眼见那身形有些佝偻的老者未曾答话,那魔修直接上前,想要去扯他的帽子。
人修微微躲闪,站到一旁。
“ 道友莫急,眼下如此情况,我也是有心无力。” 他还适时地看了一眼对面二人,满脸的无奈。
现在只能希望那人,还有点用。
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走到角落处,手心掏出了那存有裂痕的蛟珠。
“ 少主,这可是唯一的机会了。”
“ 爹,你在干嘛?”
白衣身形一顿,眸色微微惊讶,随后又暗沉下去。
他缓缓转过身,看着对面那一身黑衣的少年,还拉着一个绿衣。
中年男子悄悄将珠子放回袖中,双手背在身后,表情黑沉。
“ 你进来干什么?不知道归墟是何等危险?”
付青寒瞧见了他的动作,走上前一步,“ 我当然知道,那你又进来干什么?”
“ 放肆!我去哪还要向你说明吗!\" 付衡此时还是一个陌生中年人的样貌,听见此话面色有些涨红,对着付青寒大骂一声。
付青寒蹙着眉,瘦削的下巴微微抬起,眼神紧紧盯着他的袖口处,“ 爹,你捡那破珠子干什么?妖帝可就在这里。”
付衡微微眯着眼,沉着一口气道:“ 青寒,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 什么不是我该管的事,你是想让付家从此消失在渊台吗?”
付衡看着眼前俊秀的二子,脾性倒是有些像他年轻的时候,面容倒越发与他娘相像了。
一想到那院中的女人,付衡眸光微闪,错开了和付青寒对视的目光。
“ 爹做什么不用你管,总之,是为了付家好。”
付青寒眼神疑惑地看着前面面容陌生的男子,“ 爹,若是妖帝知道你与萧只勾结,那我们付家就是灭顶之灾。”
其他人就算了,他娘怎么办?
“ 你怎么如此没出息!就怕了一个苍冥?若是萧只称帝,你知道能给我们付家带来多大好处吗!”
怎的没他大哥念十方的一丝胆量?
“ 什么好处?萧只答应你什么了?”
付衡抬眸看了他一眼,“ 首先我就能离开渊台这个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