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卑贱之人!!卑鄙无耻!!乐白哥哥,我们不说他了,你都不问问妱儿在京城过得好不好!”
泰禾妱说着不依不饶的开始用自己满头珠光宝气的华美精致钗子蹭着苏乐白的胸口,苏乐白赶忙用手为她扶着,然后宛如风流少爷一样哄着公主,最后直接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簪子。
“送我们妱儿的除夕礼物,原本想着宫宴你都坐在皇帝下面的位置,宫宴再亲自给你,结果你倒好,不来。来看看,喜不喜欢?”
泰禾妱看着料子极好但上面做工算是自己首饰中最粗糙的,比民间随便一个工匠都要丑上几倍,但后面刻着只能大概看出模样的妱字。
“乐白哥哥亲手雕刻的吗?”
苏乐白点点头,还给少女解释前面丑的一坨的东西是桃花,寓意平安。结果面前少女就开始扯头上精美的发钗,苏乐白有被吓到,妱妱儿诶,你是不知道现在乐白哥哥的名声有多两极分化,在权利还没有稳定下来时,你这传出去,皇帝都要找自己约谈。
幸好少女止住了动作,风风火火的把香囊里的碎金子扔地上,苏乐白赶忙接住,然后少女把玉簪放了进去,笑得绝代
“我会好好保护这乐白哥哥亲手雕刻的桃花玉簪,还有,摄政王大人万岁!”
苏乐白一把捂住少女的嘴,就见少女俏皮的眨眼,透过指缝笑着
“以后不会了,当然是千岁啦,和妱儿一样!岁岁平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终于苏乐白忙了一周,去拜见了收自己为义子的韩父和韩母,就是韩母的态度还是那么奇怪,还去见了自己的母亲萱夫人这三年竟然憔悴和衰老了许多,看了这三年京城的那些对立人把萱夫人折磨得不错。旁边是巡查时回来侍奉萱夫人的“姑姑”,一个杯子直直的朝苏乐白胸口摔来,坐在上首的萱夫人眼神淬毒的开口
“把衣服脱了!”
苏乐白侧身躲过,玄金色暗纹的蛟龙袍青年站那,眼微下垂微勾,立体的眉骨让眼间的阴影更甚显得阴郁摄魄,淡哑的声音在精致空旷的房间里响起
“母亲,儿大避母,儿子还是给母亲找些暖床的吧。”